正值年报季。陆续翻阅各大公司2022年的成绩单后，不禁感慨：纵观这么多科技公司，还没有哪家公司，像拼多多这样执着农业这么一件事。仔细翻看拼多多去年四季度及全年财报，研发费用一以贯之地投入到农业与技术，全年投入超过百亿元，创下历史新高。其中，四季度研发费用同比增长19%，达到24亿元。

2021年以来，拼多多的单季研发投入已连续6个季度超过20亿元。通过“农云行动”“多多农研科技大赛”“全球农创客大赛”“百亿农研”等项目，不断加码农业板块，拼多多始终与中国广袤的人群在一起。独树一帜的现代农业观背后，拼多多究竟看到了什么被市场所忽视的逻辑？

科技公司的时代使命：农业更要数智化

【1】独树一帜的现代农业观。在传统认知里，农业一直被当成一个技术落后、低门槛的产业部门。大家自然很难将农业和高科技联系在一起。但在“重投农研”的拼多多看来，现代农业是一个集植物学、生物学、人工智能、数字技术、机械工程、能源动力、市场营销等多学科交叉的应用场景，行业壁垒其实很高。在数字化时代全面到来的今天，在国民经济的三大产业中，第二和第三产业已经开始深度数字化。第三产业的消费和互联网领域等数字化已经渗透到每个毛孔里，甚至开始出现内卷；第二产业的全面数字化正在快速推进，如今工业4.0已经成为制造大国的博弈焦点。唯独第一产业的数字化鲜有提及，数字化程度低到大家几乎感受不到。实际上，第一产业不仅是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发展的前提和基础，自身的产业规模也极为庞大。总之，第一产业的数字化已刻不容缓。比如在算法和算力方面，科技公司有办法赋能农业，但是农业收集数据天生就比较困难，农产品不仅属于非标准品，而且存在看天吃饭的不可控性。这让农业成了数字化时代的最后一块硬骨头。再比如农业的供给侧改革，正是近些年传统农业的推进重点。不过农业供给侧改革是一个复杂的系统性工程，不仅需要生产端的全方位变革，还要以市场需求为导向优化农业生产经营结构，从而提高农业供给的品质、效率和效益。以农产品起家的拼多多深耕农业多年，通过帮助农业进入数字化时代来创造公司的社会价值，在拼多多眼里，如何让农业与现代科技融合，做强农业，已然是它作为科技公司的时代使命。

【2】向研发要品质。怎么做到？农产品属于非标准品，想让农产品更有品质，难上加难。但在诸多不看好的声音中，拼多多一直心无旁骛地埋头农业，不断投入研发。拼多多通过“全球农创客大赛”“多多农研科技大赛”等全球性赛事，打破专业的壁垒，让更多技术人员投身农业，推动农业前沿技术的探索、应用以及产业难题的攻坚。

以2021年的第二届“多多农研科技大赛”为例，参与团队将在6个月内挑战种出高品质、高产量的番茄，并在关键营养元素指标上进行考核，科技注入土地带来的新变化使传统农业种植进入新的维度。目前，拼多多孵化的温室种植、无土栽培、AI种植等多个前沿项目，正广泛应用于辽宁、安徽、云南、四川等地。同样是在2021年，拼多多公布了一项“农产品种植方法、装置、系统、设备及存储介质”发明专利，这一发明可实现温室种植的各类设备的自动控制，从而促进和提高作物的种植成果和种植效率。拼多多亲自下场深入农产品生产前端，提升前沿科技在农业转型升级中的支撑能力，让科技提升农业品质的初衷真正落地。

在电商平台，拼多多通过直播、助力种植等方式提升高品质农货的销量，以此推动更大规模的农产品供需匹配。拼多多以销量反哺科研，加速供给侧的品种培优、数字化生产以及品质提升，让源源不断的优质农产品流向消费者。在农产品流通端，通过对国内原有农产品物流基础设施的重构，拼多多将接近9亿的用户与1600多万农户相连，让农产品从田间地头直达消费者的菜篮子和果盘子。其中最具特色的当属拼多多首创的“农地云拼”模式。通过大数据、云计算和分布式人工智能技术，“农地云拼”贯穿生产、流通、消费的全链路，不仅极大优化了中间交易环节，降低了农产品销售成本，也大幅缩短了农产品流通时间，并减少了各种保鲜化学品的使用。

除了农业研发投入，人才培养也是拼多多“向研发要品质”的重要一环。截至目前，拼多多已经培育超过10万名新农人。根据拼多多平台发布的《2021新新农人成长报告》，在拼多多平台上，1995年之后出生的“新新农人”已经成为推动农产品品质上行的崭新力量。长期以来，传统电商关注农产品“有没有”，而拼多多更多聚焦在“好不好”。从吸引“流量”到服务好“留量”，拼多多做到了平台上的农产品不断丰富、品质与服务持续改善。比如：平和蜜柚、涌泉蜜橘、秭归脐橙、洛川苹果、盐源丑苹果、蒲江猕猴桃、会理石榴、广西百香果等优质农产区的产地品牌，正在拼多多的加持下而声名愈发远播，焕发新的活力。

农业科技创新，需要深耕“沉默地带”的长期主义者

【1】坚持做难而正确的事。投身农业不仅需要跨专业能力，而且投入大、周期长、风险高。总之，“农业辛苦”“农业不挣钱”已经成为标签。纵观全球科技公司，鲜有重磅玩家踏入农业科技创新的前沿阵地。毕竟科技研发不是一朝一夕。各行各业，大多数企业做科技创新还是采取跟随式、模仿式甚至是抄袭式。但是这样永远落后别人半拍，将面临被行业改变的困境。只有少数勇闯“沉默地带”的企业能够成为引领者，得到全球同行的推崇。比如通信领域的华为、动力电池领域的宁德时代等。再比如今年火出圈的ChatGPT，正是微软坚持前沿科技“沉默地带”投资的有力证明。

类似的，拼多多持之以恒地投入农业，死磕农业科技。拉长时间维度，自然会与华为、宁德们殊途同归。再次强调，农业不仅是乡村振兴的基础，更是经济发展的保障。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我国发展进入战略机遇和风险挑战并存、不确定因素增多的时期，守好“三农”基本盘更是不容有失。这也是拼多多坚定不移地投身农业，推进农业科技普惠的内在原因。

在中国乡村振兴和农业现代化的时代洪流中，拼多多更加着眼于长远发展，毫无疑问将承载着独特的社会价值。以甘肃庆阳环县为例，作为全国乡村振兴重点帮扶县，去年实现了羊产值8年增长近7倍的“狂飙”。庆阳环县缘何成功逆袭？在拼多多等平台的助力下，庆阳环县大力发展科技养羊，遍邀国内外科研专家出谋划策，还率先打造了“中国羊谷”，将数字化技术融合到养殖、屠宰再到线上销售每一个环节。最终，在科技赋能之下，当地羊产业的发展效率和品质得以大幅提升，实现了羊“丰收”。

扎根农业7年多来，拼多多始终以农业领域为焦点，不仅让农产品与工业品共享百亿补贴的流量入口，还坚持对农产品不抽佣，甚至推出专门的补贴策略。在农产品“零佣金”以及重投农业策略下，平台涉农订单的增幅尤为显著。仅是2022年度，烟薯25、西大魔芋、晋谷21号小米等一大批农业院校研发的高科技、高品质农产品就成为拼多多电商重点扶持的对象。

面对流量红利消退、行业竞争加剧的环境，拼多多不忘初心，持续加大对农业的投入。2021年8月，拼多多设立100亿元农业科技专项，即“百亿农研”，以此推动农业科技进步。这意味着公司会连续两个季度将利润Allin农研，“百亿农研”这种不以商业价值和盈利为目的投入再次印证了拼多多深耕农业的决心。为持续投入优化农业供应链以及供给侧，引导农产区加速“数实融合”。2023年2月，拼多多启动“农云行动”，集中投入优势资源，推动全国100个农业产业带更快“拼上云端”，打造更具韧性和竞争力的数字化农产带。

近几年，农业的数字化、科技改造频频受到高层重视。“十四五”规划重点指出了建设智慧农业的目标。今年的中央一号文件再次强调发展现代设施农业、强化农业科技和装备支撑，坚持产业需求导向，构建梯次分明、分工协作、适度竞争的农业科技创新体系，加快前沿技术突破。面对国内农业科技成果转化率低的现状，拼多多依靠平台优势，帮助农业科技成果有效对接国内大市场，加快农业科研成果从样品到产品，再到爆品的转化。拼多多正在努力打造一个技术研发改变农业的“世界样板间”，激发现代农业的生命力。

【2】拼多多的农业故事越来越精彩。为了做好农业，拼多多扎根农业，贴近土地。在外界看来，身上有土、腿上有泥的拼多多和其他电商平台比起来，显然格格不入。自百亿补贴上线两年多以来，拼多多的优质农产品商家已突破1万家，百亿补贴频道累计上线超过2万款农产品。2022年9月1日至11月30日，拼多多上线“多多丰收馆”，投入50亿元平台惠农消费补贴，补贴50万款精品农货，与全国各大农产区和近9亿平台消费者共庆农民丰收节。

当然，研发费用的大幅增长和长期投入不免让资本市场担忧公司的利润情况。根据财报数据，2022年，公司总收入为1306亿元，同比增长39%，净利润为315.4亿元，同比增长306%，拼多多正在实现社会价值与企业价值的双赢。

话说回来，我国农业的数字化仍然处在初级阶段，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拼多多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注定是孤独寂寞的，甚至不被理解。但是，伟大与孤独往往是同义词。现代遗传学之父孟德尔从1856年开始进行豌豆杂交实验，到1863年发现遗传基因，将研究结果整理成论文《植物杂交试验》发表，他用了整整八年。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从1960年开始研究杂交水稻，历经13年，于1973年成功培育出杂交水稻。拼多多始终把农业作为核心战略，长期致力于利用新模式、新技术推动农业数字化发展。跳出短期的“重金投入”，从更长远的眼光来看，持续不断的研发投入让平台的高质量发展成为可能。当研发投入不断累积，量变引起质变，结果自然就变得水到渠成。

回顾拼多多在农业领域的深度探索，如今一些积极变化已经开始显现：一是缓解了农产品供需脱节和结构性矛盾；二是农业产业链的运转衔接变得更加顺畅高效；三是为农业降本增效提供了内生动力，更好发挥农民在调节生产、稳定供求中的作用，提高农民的经济效益。鉴于在农业科技普惠上的持续投入，联合国粮农组织（FAO）授予拼多多2022年度创新奖，这项全球唯一获得者的殊荣无疑是现阶段最好的鼓励。

最后，引用张磊在《价值》中所总结的，“只要是为社会疯狂创造价值的企业，它的收入、利润早晚会兑现，社会最终会给予它长远的奖励”。

文/知勇

编辑/陆佳

本文刊载于《中外企业文化》2023年4期